*狗茨狗无差
*少女情节有,如有不适,请点红叉。
*我要让你们知道我看了一百多本小皇叔所得到的不仅仅只有SEX information!还有!爱!
*雷白OOC,很短很短,慎
小组作业里面分组是自由的。
大天狗最烦这种分组。这意味着他必须团结同学,交流感情,然后充当组长完成任务。
他看着教授在白板上写下的2-4人一组,揉了揉眉心,摘下眼镜。
隔了三排都能听见鸦天狗活力十足的大哥我们一组吧的呼唤。
总比需要到处去问你们缺不缺人来得不尴尬。他正想起身答应,后排有个什么人拎住他后衣领。
这么粗鲁不讲礼貌的手法,除了那个家伙,还能是谁?
大天狗动作优雅斯文地解开袖扣,把袖子挽到五分肘上,慢悠悠地转过头打算一肘子给那个家伙一个教训。
还没等他实施,就看见茨木童子带着点不耐烦、一点不爽以及……一点他看不透的复杂表情的,灿金色眼睛。
由于身高差和阶梯式教室的原因,茨木童子拎住他后颈衣领的姿势必须比较贴近,大天狗一回头,鼻尖基本就贴到了他嘴唇——
“呜哇!”
“啊!”
“你叫什么叫。”
大天狗没好气地揉搓了鼻子几下,好忽略一瞬间的柔软温度。然而他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茨木童子那家伙还捂住嘴一脸愕然。
“什、什么亲到了……”
居然不是什么“两个男人这有什么好计较”之类的直男思维。
大天狗罕见地燃起了一点不怀好意的念头,他眯起苍青色的眼睛,来回审视了几下。
“まさか……ファーストキ——”
鸦天狗后来回忆那天,都用一种不敢置信的语气:“那个茨木君,居然一只手捂住了大哥的嘴巴不让他说欸!”
拜这场闹剧所赐,茨木童子刚开始拎住大天狗衣领是干什么的没人记起来要问,而鸦天狗对于他大哥殷切的组队申请也被他大哥置之脑后。
刚好那天晚上是辩论队的庆功宴。
上回T大对W大的辩论赛里,分别作为第二副辩和结辩的茨木童子和大天狗两人被作为主要功臣对待。主辩妖琴师早就迅速逃跑没有灌酒的机会,而另一位副辩蝴蝶刚刚成年加上是女孩子,不能喝太多。所以整个辩论队就围住了跑不掉的茨木童子和大天狗两个。
导师惠比寿乐呵呵地搭住大天狗的裤腿,给他又斟满一杯。
还能怎样,喝。
茨木童子倒还好,从小就不是老实遵守未成年饮酒禁止的人,不至于毫无防备。而大天狗那个日日清茶淡饭的家伙几杯清酒下肚就已经昏昏乎乎。
“大天狗,”他偷偷扯了扯那家伙的毛衣衣角,“你别喝了。”
“唔……嗯,那为什么你还能、嗝儿、喝?”
茨木童子烦恼得挠挠头,“あ、も——”地发了几个无意义的音节。果然跟醉鬼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那个,这是几根手指?”
他比了个OK。
“……这是手指?这不是烤花枝吗?”
……很好,别咬,求你了。求你不要一口咬上来还嫌弃地皱起眉一脸不好吃的样子,那是我的手指!
都红到脖颈了,还说没醉。
这毫无防备的样子,还真是过分啊。
茨木童子左右看看,基本除了一脸笑眯眯看不出情绪以外的惠比寿先生,大家包括最后被山兔逮到的妖琴师,都横七竖八东倒西歪。
惠比寿朝他笑了笑:“大天狗君就拜托你喏,其他人我会叫计程车的。”
总有种,被意味深长审视的错觉。
大天狗意外的不算是酒品特别好的人。
一滚到床上马上翻来覆去不知道在说什么。大抵是什么渴啊好热之类的,别吐床上就行。
茨木童子觉得有早年照顾挚友的既视感,然而挚友比这家伙酒品好多了,喝醉就睡,根本不用照顾。
他站在原地俯视了一分钟,突然叹了口气,认命地去冰箱拿水。
这个人,一开始就丰神俊秀,一身白衬衫黑长裤纤尘不染的样子。本来该是他最讨厌的那种,然而这家伙受到黑晴明教授指导时候眼睛里纯真的炽热和激动得微微抖动的翅膀,都有一种与冷淡外表不符合的真挚。
茨木童子自认不是容易心软的人,从小就被放逐的他一直自力更生,看过了很多流动的妄念。然而大概是因为这样,他总是很容易被单纯的固执……或者说是真挚的执念打动。
像是一束光一样。
强韧得无法被扯断。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不自觉看着大天狗,一开始是打量,到后来是被他的行事吸引。
不懂得拒绝好意,甚至佯装成冷漠的模样。笨拙得可怜又可笑。
然而却会因为简单的好意被打动,露出近乎可以成为傻气的笑容来。
でも、可愛い。
这次的小组作业,茨木童子原本是可以跟别人做的。
放眼整个班级,能力优秀的他可是抢手货。还没等下课,LINE就已经震得地动山摇,好像迟了一步茨木童子就飞走了一样。
然而他看着前排那个咬着下唇眼睛明明写满焦急还是一片淡漠的青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还没等他想好,前排鸦天狗就已经喊上了。
这下他更加没有什么余裕,还没等脑子转起来就手忙脚乱地——拎起大天狗的后衣领。
提小鸟似的。
之后的事他脑子混乱了。
把冰水给那家伙贴脸,似乎散了点酒气。大天狗囫囵吞了几口,眼睛才恢复了一点焦距。
“不会喝就别勉强。”
“还请别小看我才是。”
谁小看你呢,茨木童子想说什么,但是看着那双眼睛突然又没说出口,只是靠着床边坐了下来,背对大天狗。
大概只有这样,他才能不暴露表情地把接下去的话说出口。
“喂,那个,小组作业,你跟我一组行不行?”
“可以啊。”
“我觉得我的理念跟你的想法有点……呃、啊?”
“可以啊。”
眼前突然多了一颗金发的头,大天狗从上方低下头俯视他,带着点醉意的眼睛是青蓝色的。
他突然说不出来话。
或许什么都不说才比较好吧,带着酒气的鼻息扑到他嘴唇上,就像那个乱无章法的吻,带着醺然欲醉的气息。
大天狗若无所觉,继续补充:“但是我呢,不习惯和太多人一起共事,手下除外。”
“啊、哦。”
“所以除了你以外,不要别人了。我的包容心很小的。”
到底是醉了吧,才会这么坦诚。
糟糕,心跳好快。
茨木童子后知后觉地思考了好一会儿,忍不住竖起衣领来。裸露在外的耳朵大概被突然上头的酒气蒸熟了吧,一点一点地,红了过去。
他顾着把耳朵缩起来,所以忽略了大天狗微微偏移的,心虚的视线。
“你还是醉着比较好啊,大天狗。”
第二天,茨木童子从沙发上爬起来,看着一枕头把他抽醒的、倨傲的青年,忍不住感叹。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昨晚上答应了,和我一起。”
“我答应……答应了吗?”
大天狗瞪大了眼睛,第一次结巴了起来。他还想问什么,茨木童子一边换衣服一边回答截断了他的话。
“是啊,快点去分组签名表上签名。就你和我,你答应过的。”
“是、是这样啊。”
青年似乎松了口气,半蹲下开始在签名表上写字。弯下腰低头,头发分开露出后颈,脊椎的弧度纤细。
茨木童子忍不住一手摸了上去。
然后大天狗反应过度地捂住脖子,仔细看过去似乎还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
“你笑什么?”
“不、没什么,”茨木童子看看表上歪了一些的签名,莫名其妙心情很好,“请多指教。”
“就跟你说不是开始交往了。”
然而这没什么不一样的啊,茨木童子挠挠长发想。毕竟无论是哪个,他的包容心也一样很小——
小得也只能容纳一个人。
所以、从现在开始,多多指教。
FIN
就是以后大概会告白的意思。
马丹又OOC,对不起并不好吃,谢谢看到这里的你。